伸向儿子。 淮王原本严厉的表情一下子舒缓下来,来不及见礼,赶紧走到床前,半跪着,两只手握住了圣上那只干巴巴的手,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父亲,儿子无能,让你受惊了。” “烺儿,我呢做了十多年皇上,二十多年皇子,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有什么惊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圣上慢慢地说着,这几句话虽然很短,但圣上还是费了不少力气。 “做皇上我没有什么教你,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