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实在惭愧。” 白鼎公见柳行斋这样说,急忙出来打圆场道:“行斋不必执着,为学自是学无长幼,理无先后,你我既然都是治学传道之人,又何必拘泥于此?” 柳行斋整理衣袍,对着邵曦与白鼎公深施一礼,邵曦急忙跪下还礼,心中抱怨着“这些老头怎么这么喜欢给人行礼,搞得我总得下跪。” 将邵曦扶起之后,柳行斋转头对白鼎公说道:“今日一谈,受益良多,过去你我的确是太执着了。我有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