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样,治不了你。”邵曦一脸的得意。 当快走到自己的毡帐前时,邵曦猛地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她让我儿子叫她额吉那我叫她什么我靠,你太狠了吧,你这是要毁我一辈子啊!乌日娜!你是魔鬼吗” 翌日,上午。 邵曦在牧仁和乌日娜的陪伴下,又到了昨天踢球的地方。 一路上乌日娜出奇的安静,不知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没消气,还是因为后来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坐在牧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