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也稀罕大家。” 他虽这样说,可仍是放不下自己假想的成见,别人都还没说什么,自己就觉得别人在非议自己。 可他又极其矛盾,既然得到了,就发挥他,如果大家都很平均,他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每个人各司其职,但好像他有些超重了,而大家心里其实没什么,他却内疚了。 “队长,别人爱这么说随他们去,我们完全相信你,不是想给你负担,而是我的命永远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