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雎当然知道——自己这副尊容,是不配求见贵人的。 这里可不是城门处可以相提并论的——在这里驻守的甲士,都是孟尝君田文的部曲,不可能收受自己的贿赂给自己让路。 何况,昭雎现在真真是一穷二白,兜比脸都干净。 咳……虽说脸也不怎么干净…… 于是老昭雎很有自知之明地找了个街角,席地而坐,从怀中摸出那个惨不忍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