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午良看着面前那一卷脏兮兮红扑扑的曲阳纸,连连皱眉,半天也不愿意伸手。 虽然上面的血迹早已经干涸,但熊午良还是有些作呕。 阴喻跪在熊午良面前,垂头丧气:“君侯,属下无能,没能阻止景充毁掉名单,最后只抢了半截回来。” 一旁的黄武一言不发,看着阴喻的眼神里明显幸灾乐祸。 这二人投效曲阳侯以来,彼此不和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