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呢” “正方何意” 刚一闻言,费观顿时汗毛竖起,瞬间便感觉到李严话中有话,遂心生警惕的质问着。 “若是凭张任的能耐连区区一支刘备军偏师都剿灭不了,那宾伯以为,益州还有守住的可能吗” “雒城一失,成都将再无屏障,刘季玉又何德何能与刘皇叔相抗衡” 耳闻着李严的一席反问,费观又岂能不明白,他已经是心生降意。 “正方欲做那背主之臣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