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的人。 难道自己刚才是幻听了 她轻扯唇角,嘲弄许是自己想多了。 十年了,自己身边除了当初收到的那只蝴蝶标本还完整保存着,亦再无他的任何消息。 也许,自己从云端跌入谷底之时,就与他风流云散了。 季姝曼从佣人手中接过红酒杯,独自饮了一口。 轻轻喟叹父亲真是大手笔,柏图斯酒庄的珍藏,竟拿来给十岁儿子办生日宴。 曾几何时她也是父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