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屋室,奢华的陈设。 精致的菜肴,孤寂的背影。 在七柳幽阑,有这么一间房,客人们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但它存在。 有一个男人,他常在这个房间里喝酒。 下酒菜,是最好的。 但酒,却是最劣的——几文钱就能打上一两、不掺水喝着呛人、掺水喝着没味儿的那种。 他喜欢这种酒,因为这酒能让他记得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