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属下该死，属下现在该如何是好？”

“哼！你确实该死，若不是你对本尊还有用处，本尊现在就能杀了你。”男子的声音冷冷传来。

闻言，馥雅水眸微眯，眸中闪过了一闪而过的落寞，唇角也勾起了一抹苦涩的弧度。

她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奴隶，他甚至都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既然阻止会伤到苏婳，那便按兵不动，待她成功获得灵蛇草以后，找机会把灵蛇草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