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白,关于雷丘巴斯的事情。 “它的话…我也不清楚,就是感觉莫名的亲切,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捏着雷丘巴斯的钳子,白沉思一会儿,轻声回答。 “这样啊,也许你失忆之前,是认识它的呢,毕竟,它那么努力地保护着你,说不定,是伙伴呢!哈哈!” “哈哈!” 日向的笑声引起了白的笑,他笑得更真诚,更快乐,仿佛源于心底,却又带着某种自责和懊悔,因为太淡太少,连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