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惠兰过的很安稳平静。除了固定的去灵堂早晚拜祭就是晚上陪着舅舅他们吃晚饭联络感情。到他们走的前一天下午,姑父姑母做东在家里为舅舅舅母办饯行宴,惠兰自然列席。 两家人喝茶吃菜(有丧事不宜喝酒),谈天说地。两边一文一武,竟然没有冷场。文士也能大谈军中英杰、行伍壮志;武人虽然豪迈,却也能说些科举轶事、文人雅士趣谈,一场宴席倒是宾主尽欢。 原来虽然文武殊途,却也不是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