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苦涩、牵强:“手,受伤了。” 她这么一说严殊才感知到手心有道渗血的伤口在密密麻麻的发疼,他甩了甩手满不在意:“不碍事。” 他爸妈一直都把他保护的很好,抑郁期会有自杀倾向,自己卧室不允许有任何尖锐,危险的东西,哪怕是一根小线头,也不行。 过了那么多年,他都忘了疼是什么感觉。 “明明伤的很重”方昭倒吸一口凉气抓起严殊的手,打量一番:“看看,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