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吗？”

他是跟着程爷一直打拼至今，也很清楚她们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程氏毕竟是百年基业根基在。

程氏可以失误失利很多次，但他们不同，他们只需要失误一次就有可能再也爬不起来。

“嗯，我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本来就是要站在程氏的对面。”

程景序眼眸平静又淡然，就算他不出这个手，程夫人也不会放过他，只不过许愿的存在让他提前出手罢了。

他和程家的关系注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