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费洛马尔本身的威压。 会谈的氛围如何? 其实显而易见——乌尔芬强装镇定的挤出官方微笑,费洛马尔就如同寒流过境般不苟言笑,凝视乌尔芬的视线仿佛都能冻结空气甚至是乌尔芬的躯体。 这种明显的客主关系又要如何公平交谈呢? 树屋内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桌,费洛马尔双肘靠在桌面,十指交扣的以手背扶著下巴,那眼神仿佛审判著乌尔芬的举止与言行,若有不满则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