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切看起来都是完美的，即使身上有一坨屎，也会被解释成为这是艺术。

行为艺术懂不懂？

所以说，你们不行，连艺术都不懂。

不懂艺术的人，合该不行，爬远点。

反正大概就这样子。

对于陈怀庆来讲，他虽然不知道什么研究环境才是好的研究环境。

但是却明白一点，有充足的研究经费，待遇够高，实验室里面各种实验设备得要齐全，最好是能够最顶级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