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下一秒，叶凡听到苏然的回答，整个人险些没站稳，差点摔倒。

“怎么可能？我师姐才比我大一岁，你以为是修炼几十年的老怪物啊！”

似乎是觉得这么说不对，苏然又摇摇头，面朝东方拜了拜，“师傅息怒，徒儿不是那个意思，您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一涉及到师门，苏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一丝平日里雷厉风行的苏队长影子。

叶凡咳嗽两声，再三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