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只是病在躯体,还病在了思想认知上。 阿溪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但在商队首领问她要不要离开时,她还是选择了留下。 七月,塞北的风沙比往年都要剧烈,昼夜温度的变化也越来越大,白天热得人恨不得躺在冰上,晚上就冻得人想要往身上套一两件袄子。 比人更难熬的,是草原上的牲畜。 阿溪所处的位置是塞北中心,畜牧的草原则位于塞北最深处,当阿溪意识到牲畜大面积死亡会爆发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