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恪也不忍心扰她。等周日早上起床,房间里又没人了。 宁恪下楼,见客厅没人:“她呢” 她还是不太习惯叫她阿致,也不好意思把老婆挂在嘴边,只是觉得连名带姓叫显得疏远,经常以‘她’代称。 “阿致啊,一早就出门了。颜先生来接的,”卢姐给她端上早餐,“她走之前交代过,叫我一定提醒太太吃早餐。” 宁恪摸了下耳朵:“哦。” 也不知从哪天起,卢姐就改口叫她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