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是死亡。 但终究无法再站在我身后。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心情。 无奈? 还是苦闷? 还是都不是? 总之,这种感觉,让我走向娘儿村的每一步都十分的沉重,如同有万钧压力一般。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到村口位置的。 一直到我感觉到刘不易牵住了我的衣角,那种沉重的感觉才有所消失,我低头看着刘不易,不过两三岁孩童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