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明宇有些不敢置信的说:“这怎么可能?” “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这苗疆的蛊王都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个,他怎么可能还没死。”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我看着府君雕像。 我已经能够确定,镇灵棺应该就在那府君雕像之后,而那个第一任蛊王,极有可能也是如我所想的那样是一位守村人,也是一位在世地仙。 只是他似乎把我们当成了擅闯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