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翻了翻白眼,但我并没有追上去,而是跟在后面。 村子里啥都没有,这两个傻子又能做什么 我想着。 不多时我就看到他们进了一间屋子,我连忙跟了过去,下一刻就看到他们两个坐在一张桌子前,喝着桌子上已经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水,吃着腐烂的水果,对着空气有说有笑,看得我头皮都有些发麻。 更让我不理解的是,那些腐烂得明明只剩下果核的水果在他们两个口中就好像十分甘甜可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