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烧完纸钱都是泪流满面的,就好像很伤心一样。 我问过几次他在给谁磕头。 老疯子都只是揉着眼睛笑呵呵道:“以后你就知道咯。” 这个以后,就是十多年。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老疯子走后,村子里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了。 我自然而然的就继承了老疯子的衣钵,以及柴房那一堆不知道哪里来的都要堆成山了的纸钱。 白天按照他的遗言在村口傻笑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