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劝:“我们四个不如一起去找四福晋表个态吧,就说我们以后效忠于她” “你们去是你们的事儿,我可不去。”诗画说道:“你们看看我们之前做的那些,还指望四福晋能信任我们留下我们一条命就不错了,还想着在她跟前出头别指望了。” 说罢,诗画甩了帕子自顾自去浇花,也不再搭理这一茬。 诗棋和诗书也各自去做活儿。 唯有诗琴,若有所思地望着四福晋那个院子,思量着下一步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