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吆喝着,此起彼伏。 一开始的新奇,早就已经无影无踪,宋文镜甚至感觉到一阵烦躁。 “小兄弟,你也是去羊城打工的是去电子厂还是去做什么” 坐在宋文镜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面色白净,身穿干净笔直的西装,带着一副眼镜,竖着一丝不苟的头发,油光闪亮。牛皮公文包夹在腋下,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火车已经驶出了舒州地界,正穿行在一片较为荒凉之地。周边没有什么房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