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野兔子到处乱窜,果树里栖息的鸟儿也都飞向了南方。 依旧不变的,只有阿黄和鸡栏里的鸡鸭。 进屋,没开灯,马小乐坐在床上越想越难过,渐渐地,难过变成了气愤,而气愤又变成了愤怒,最后,无比的怒火让他一腔热血重又沸腾起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金柱你个狗日的,我要杀了你!” 也难怪,男人之所以称为男人,就是因为有那个东西,没那个东西还叫啥男人当然,有那个东西还得能雄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