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熙怔了怔,随即解释道“我只是觉的他们古家人很可怜,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可怜?他们哪里可怜了?绑架你,还折磨你,我在瀑布下的笼子里看到你刻的字,他们把你吊在水里折磨,你就这样放过他们?”霍薄言愤愤不平。 叶熙想到那些绝望的时刻,心情也很低沉。 “你没有看到古家男人的惨状,他们恨我们唐家人,也情有可原。”叶熙叹了口气。 “那你真的不追究了?”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