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铳呢?”尤振武问。 薛得贵点头,眼睛里闪过豪情“那就更打过了,年轻时跟着老总镇在山海关,我是专门操练鸟铳队的,最多时,我手下三百精锐呢。”说着,忽然又叹口气“不过说实话,那玩意没有多大用,就是吓唬人,光听响,不见死人,远没有虎蹲炮好用。” ---几杯酒下肚,薛得贵好像是放开了,一些平常不说的话,今日也敢说了。 “咱堡子里面有鸟铳吗?”尤振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