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一间古朴的屋子里,坐着七八位年龄或大或小的斯文人。 “什么?王光明又找人鉴定那副画。” “是的,今天一大早,局里都传开了。听说这次请的人可是大有来头,张伯驹的入室弟子。” 旁边老头一听这话就乐了,低买喝着凉茶,意有讽刺道“呵呵!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就没有听说过这张伯驹晚年收过什么入室弟子。” “谁说不是?说到底还是这王光明不信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