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头沟回到家。 骆涛就和朱霖商量着,能不能为京城的青山绿水出一份力,弄个基金会做些积极向上的有益之事。 “现在上面可是严查这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弄了这个基金会谁来管?” 她洗过澡,穿着素净的睡衣,坐在梳妆台前,用手揉搓着头发。 她说这两件事都不叫什么事,弄这个基金会又不是为了从中获利,上面不会不给办理。 说到谁来管理这个基金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