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不早了,就别搁这儿感慨了。” 朱霖在东厢的房门口,照着立着的木架镜子,那木架还有一个盛洗脸盆的地方。她这是上班前再臭美,再简单倒饬一下,玉莹苏手拿着那远古猛象牙的梳子,自上而下梳着她那齐肩短发。 还小声嘀咕了一句“都没几条了,还看什么?。” 说这话就怕骆涛听到,这阵子全家人不能说那鱼缸的金鱼又少了,特别是“又”这个字眼,现在的骆涛特忌讳。 她自以为骆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