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车子也顾不上骑,跑着推着自行车,“咣咣咣!”跑的快路也不平,车子有些地方螺丝就有点松动。 待追上他,骆涛喘着气说“哼呼!金大爷,好久不见。” “有事?” “呼……没什么大事,今儿拿了一东西,您给掌掌眼。”骆涛说着就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哟,乾隆御制铜胎画珐琅彩,您哪儿淘的,这可是鼻烟壶中的极品。” 这鼻烟壶一出场,金大爷想淡定都淡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