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这百花小院东厢房的朱门还久久未开,房门两侧的鲜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在听房内发生的故事。 院中那两盆大鱼缸,也洗了一把脸。缸中的睡莲不知道昨夜儿,是不是偷偷溜了出去,此时顶着黑眼圈,在水中不停地摆动。 那数尾红虎头和朱顶紫罗袍也变了异,眼睛都改成了车灯,向外突着,这甚是奇异。 它们都是一夜未睡,听着人世间那不可言的妙曲。 “涛子,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