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女儿是老大,早十多年前就结了婚,我四十多才有儿子,从小就宠,这大了好不容易托人给他在县里找个工作,没成想这兔崽子偏偏作妖,在县里工厂不踏实上班……唉,他却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肚子给搞大了,你说,我这造的什么孽。” 王支书越说越气,声音也越小,时不时还夹带哭腔。 那别在腰间的烟袋锅子,也不知何时放在了嘴上。 “王支书,您也别气,要我说这事,只要人家没报案就成,您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