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沿着唇角往下流,有一双柔软的手一下一下温柔地帮忙擦掉血。 陆延的心跳比刚刚在台上还要快。 他又说:“我们早就约好了的。” 仿佛在表示与那箱荔枝无关。 费林林气笑,“连个裁判都没有的友谊赛?” 血越擦越流,越擦越流,费林林心情暴躁,干脆不擦了,转身去找自己落在地上的协议,在上官凯手里找到。 在费林林转身那一刻,陆延的心一个咯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