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陆延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倒是见鬼的想把她耳侧碎发别到耳后。 当费林林看过来,男人微微垂下眼睑,睫毛遮掩住了他眸子里的阴鸷。 她刚贴完,想回去继续把水煮肉片捞出来,却被陆延握住手。 他近乎急切地翻看了费林林的左手手背。 女人白嫩的手背还有一点被烟灰烫到的痕迹,灰黑的、不协调的。 “费林林。” “怎么了?” 他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