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也已经到了快要坚持不下去的地步。

以至于他的琴声都有些散乱了。

“嗯？”

天空出现浩大的声音，姜思白感受到了一个伟大心灵的注视。

哪怕他明明知道对方的温和与关心，可是当这种注视落到他身上时也依然是令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这便是伟大者的悲哀。

他们哪怕是仁慈的、善良的，可是他们对于众生最大的善良与仁慈，却只能是远远地避开众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