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下楼梯呢就能看到,一楼已经乱成一团了。 十来个年轻男女躺在简易床上,人人身上都带着伤,几个中年女人在伤者之间穿梭忙碌着,止血清创消毒包扎忙个不停,路上甚至都是跑步前进的,但速度再怎么快,一楼大厅依然哀嚎声一片。 “绷带呢,怎么还没来,霍格的伤口暴露这么久了,绷带再不来他的右手都保不住了。” “止血,快止血,谢尔的主静脉破了,快点上止血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