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一下课,六花也没有等大家一起去社团活动室,就自己一个人先离开了。 “六花这是怎么了?”薇奈特疑惑的问道。 “嘛!谁知道呢。”土御门冬无语的说道“大概又是凸守搞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吧。” “真好啊,我也好想像凸守一样能随便请假。”座位前方,珈百璃瘫软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你倒是也像凸守一样可以考年级第一,能被保送啊!”薇奈特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