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就废弃了。

奥克斯一开始就选择交易形式的有限合作，的确是正确的——

和这些官面上的人打交道，甚至不如和斯塔克这样的神经质打交道让人放心。

起码这个神经质不会突然想要害你，或者是把你的利用价值榨干再一脚踢开。

“那个大家伙，神盾局甚至根本没让我看过一眼。”

托尼听到这，真的有种黑进神盾局服务器的想法了，虽然奥克斯和班纳邀请他一起研究的部分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