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打断,贺淮山怒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大哥好不容易才回来,你非得把他赶走才甘心吗?” 贺天岑脸色发青,眸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霜,恶狠狠的看着贺淮山,然后突然笑了。 看看,这就是他的父亲,半年没见,不问缘由也不关心他有没有受伤,上来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贺淮山怒骂。 “你怎么不想问问自己什么态度?”一个清冷的女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