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几只抱枕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沙发也偏离了原来的位置,茶几上的酒瓶打翻,酒淌了一地。 一只白的过分的手伸了过来,扶起剩下的半瓶酒,连杯子都没用,直接就往嘴里灌。 酒精冲刷伤口的感觉让唐洛兴奋,喝着喝着就笑了起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有些可笑。 “贺之樟还是贺之樟啊,哈哈。”唐洛背靠沙发坐在地上,“看来市的女人和酒没把你的爪子磨平,倒是比之前下手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