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做一件伟大荣耀的事情。 “这是我和南竹共同的心愿。” “不,南竹这么善良……”张元清缓缓低下身子,捂着自己的胸口,神情哀恸,“她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他的指甲陷入自己的皮肉里,握着那颗不属于自己的心跳,无声地啜泣:“是我来晚了。” “来不来晚都一样,这些人都得死,你要是在这里阻碍我们,到时候别怪南竹不顾旧情对你下手了。” 张元清缓缓抬起头,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