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半,安心就有些神情疲惫的从自己的出租房大门里走出来,准备去上班,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直到现在,他的神情还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昨天晚上的那个恶梦,可真可怕,吓的我到现在还没有回转过来。 边走,安心还边在回味着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实在是太清晰、太可怕了。 在梦里,他发现,自己的灵与肉完全的脱离了,就好像一人有了两个身体一样,他的灵,也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