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就是突然有点儿莫名的不安。

这种不安迅速转变愤怒，自认为神的狐人感觉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呵斥道：“你都快要死了，还笑什么！”

云起不发癫了，他抬手擦干眼泪，声音冷冽到了极致：“我笑，是因为我终于可以在离开之前为我的两位战友报仇了！”

德文皱皱眼睛，怀疑他没有正确认识到自身的处境。

就双方之前的较量来看，除了因为有【扶摇】加成了极多的速度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