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不成了,天天这样受着太受罪了。” “花她娘,你说的什么话!”富贵还想骗二苗,“我问过大夫了,他说只要咱积极配合治疗,一定会治好的。” “你不用骗我了。”二苗苦笑,“我早就知道了我得的是什么病,你去给我办出院吧,我想回家,死我也不能死在外面。” 二苗提到死字,将富贵心如刀割,他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