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她说。 少女离开学校,打开家门,面无表情地看着因酗酒而瘫睡在地上的母亲。 “我只有你了,尤瑞,父亲他抛弃了我们,那个杂种” “我只有你了啊,伱能理解我吗?” “我真的好痛苦。” 母亲面目狰狞,眼窝深深地凹陷,她猛然揪住少女的校服衣领。 “我不理解。” 少女如是回道。 “为什么你理解不了你永远都漠不关心,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