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叼起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自嘲地说: “我们需要做的,只有把性命托付给他,相信他能带我们活下去。” 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轰响,余明道深吸一口气,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遮蔽着他的双眼。 无力感、自我厌恶、悔恨感,不断从他的心中涌溢而出,压抑成灾却又极力遏制的情绪,就像被这根点燃的香烟,不露柴火,只留淡薄的烟雾缭绕指尖。 “把性命托付给一个小孩”阿德尔说,“我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