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笑着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称呼我为‘哲殿’，说的非常顺口，不像是刚接触这个词汇的样子。”

第二根手指：“这段时间，你总共提过五次‘十年’。”

第三根手指：“你对独孤秀和姬诺这两个人，非常了解。可是我安排人查了一下，资料显示，你们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联系。”

“稍微用点心思，就能轻易推出结果了。”

语毕，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