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依照这个习惯来看，他和冯启彬很可能约定好了某种暗号，我们如果贸然的发短信过去，一下就可能被冯启彬识破。”

方海超默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跟冯启彬确定约定了暗号，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只要暗号对不上，都会被冯启彬识破。

李记开伸手，猛地将方海超嘴里的布团抽了出来，“方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

方海超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嘴巴，不屑的冷笑道：“有什么好谈的